“流亡之处已灯红酒绿”


若不是趁着几分酒劲,断然不会来此胡言乱语。

大十字,经前综合征,早上的起床气和中午的战况告停。

此时亦只记得将背景音乐放做《风流梦》

曾经有朋友问:“你是不是对宫二很有感触?”笑言:“哪儿有?!我一直都在看叶问啊。”

宫二是女人中的大悲剧,宫二小姐一生未输给过别人,输宁可输给自己。

而我一生所怕只不过是棋无对手,将无良才,无人可输。本以为一眼看到底的戏码,到了我打小心心念念的三十岁,果然峰回路转。

再过几日,就去辞职。此次再说:“爷不伺候了!”已过五年,足够令升摩羯满意,亦对社会价值观做足了妥协退让的资本。

而每每于洗菜时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在25岁就改行了,就不禁要默默放心,还好,没在不靠谱的职业上耽误太多时间。

天蝎男放出来以后,写了自己一个人吃饭的种种,种种感慨可归结为:即使没有爱,至少还有钱。虽然很苦逼,总比一无所有强。

而《八月槐花香》中的茹二奶奶之所以口口声声都提钱,也只不过是因为她没有让人惦记的福气。

昨天去听戏,陡然觉得真是25岁就开始过中老年生活啊。

一切都好,众友勿念,标题祭给我已逝的青春,不是翻篇,是断篇。

不过,除了上次因为郁闷,在希尔顿红酒展销会吐得稀里哗啦还得自己把自己弄回家,我真的好久没有喝断篇过了。

“不是诗人不献诗”,不是挚友不断篇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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